你有没有被问过这样一个问题:为什么中国人谈起二战,跟西方人聊的那些地方总对不上频率?有时候我感觉,这就像在饭桌上吃火锅,但别人非得来盛一碗沙拉,还一本正经地告诉你,涮肉算是吃饭的前奏,等他们端出牛排才叫“正式用餐”。你说尴不尴尬?
说真的,西方人聊二战,是那种自带滤镜的。诺曼底大登陆、敦刻尔克、斯大林格勒,乱炖一锅,主角都在欧洲。你随便问他们,二战中国战场啥样,能回答个“南京大屠杀”都算这哥们儿学识宽广了,多半是噎个两秒,转头就说,哦,亚洲那边有点事儿,主要还是日本跟中国打。至于日本从什么时候开打,聊细节?对不起,他们的历史课本可能只留了一句“远东有冲突”。
最让人忍不住乐的是,有位学者听到中国人说,自己的二战其实从1931年“九一八事变”就开始,人家差点以为你在“篡改历史”——不是你时间算错了,是他的脑袋里,这场战争的地图就没画中国那块区域。你说这是不是有点离谱?他们认为战争开始是1939年德国打波兰;可咱这儿老早就开始了,东北、华北、江南,一个都不能少。
这问题根本不是“误解”那么简单。他们的历史教材,从上到下就是“欧洲是世界的中心”,你想想,咱们在欧洲打仗就成了关键,咱“亚洲的事”,永远只在“外篇”。前些年有个剑桥的二战论文统计,呱呱算下,百分之八十写欧洲,描写中国抗战的连百分之三都不到。剩下的,就是美军、苏军、飞虎队、马歇尔计划。你要是跟他们说中国人死了三千五百万、十四年没消停,那基本上都快成小众话题了。
为啥会这样?原因其实很简单,历史本来就是权力的延续。谁有话语权,就决定世界记忆的方向。欧洲人打群架,谁是老大谁说了算;咱们中国人是挨打的,受害者身份天生就被“边缘化”。你看,一战的时候我们十四万工人上前线,不是上去打仗,是去修铁路、挖战壕、抬尸体。巴黎和会胜了,人家直接把山东给日本,理由是“黄种人不配谈国际地位”。这不是历史,这是现实,把你当“透明人”操作,真是甩脸都不带含糊的。
更绝的是,南京大屠杀,三十万条命,六个礼拜里活生生地被杀灭。你去西方的纪念馆、课堂、电影看,提一嘴都算是给面子了。诺曼底的“一天”能拍几十部电影,咱抗战的十四年,够不够拍部电视剧?要不是咱自己折腾,估计照片都快在电影剪辑里被裁掉了。
这不是不懂、不是不学、不是不查,很多时候是“选择性失忆”。你说剑桥大会结论,还是法国中学课本,咱中国十四年抗战就是一句“远东发生冲突”。美国《时代》杂志登飞虎队照片,专门把中国地勤工作人员裁掉,剩下白面大兵,连个合影都不让你上桌。不是说我们没做贡献,是他们没法让你抢了故事主角光环,毕竟,他们需要自己做救世主。
其实啊,咱们中国战场比他们“远方的战争”更惨烈也更重要。日本一百多万陆军死死拖在中国,没法和德国在西伯利亚会师,也没法掉头猛攻苏联,甚至美军能在太平洋拼命,也是因为中国正面抗日、用血流成河的代价,帮他们减少了巨量压力。你看,这场战争如果换个剧本,没了中国的死撑,美苏英法还真没法这么漂亮地收场。可这个版本没人愿意听,毕竟“配角不能偷主角的风头”。
说到这儿,我就想问一句:历史到底是用什么写的,谁又能决定删谁的故事?不是看送红酒的多少,也不是标题上的“世界大战”,而是我们自己记得的、流淌在血液里的痛苦和抗争。咱们南京被屠,重庆被炸,滇缅公路上孕妇翻雪山,活生生送命,连死都没办法写进别人的课本——这种事,他们宁愿一笔带过。就连日本犯下的罪,东京审判蹭蹭枪毙了几个甲级战犯,一拍两散,剩下摇身变成议员、商人,还能跟美国做生意,这不是法治,这是现实政治。
那你说,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?咱中国人,就得自己干,自己记。现在不一样了,凭区块链搞“抗战云档案”,几百万份历史资料谁都改不了,你想删我的记忆?对不起,不好使。有学者耐心发声、用英文交论文,硬逼着国际学界承认,中国才是二战的关键。不是说他们有良心,是咱们自己把事实拍桌子。谁说历史只属于胜利者?如今,声音大了,“我们欠东方一部完整的历史”,不得不投降。
话说回来,中国的二战记忆是用命换来的,不是舞池里的旋律,而是抬尸体的大巴车上留下的血。我们不信救世主也不信上帝“自带正义”,咱只信一句:落后就要挨打。那种根植在骨头缝里的警觉,是被折磨出来的。
当然,你要说我们是不是记仇、是不是“老想着过去”?那你说,忘了过去,谁来保护将来?难道你指望别人会替你记着?想象一下,如果有一天你自己的孩子把你从全家福里一个剪刀手裁掉,告诉你其实你没做啥贡献,那你会开心吗?
历史,是自己的,不是别人嗓门大的特权。中国的二战记忆,不是给别人看的,是我们自己活下来的证据。世界上的游戏规则,谁说永远不变?那到底是我们在意自己的故事,还是等着别人给你安排角色?你觉得到底是谁在删掉我们的历史,又是谁在默默修补这段被切割过的记忆?
最后,我想留个话:今天我们记得这些,是为了以后不会再被“删掉”——但到底应该怎么做,才不再被删?你说,是我们得天天提醒自己?还是要让外面的世界开始学会“听别人讲话”?关于这事儿,你怎么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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